每當看見他對沈夢笑,我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。我開始故意躲著他們,偶爾見面也忍不住對沈夢冷言冷語。
上一世荷花宴上,我確實與沈夢發生過爭執。
我氣不過她總是占著蕭珩,說了些難聽的話。
可說完我就后悔了,獨自跑到假山后哭了許久。
等我整理好心情回去,卻聽見園子里亂作一團,下人們在喊“沈姑娘落水了”。
我永遠忘不了蕭珩當時看我的眼神——冰冷刺骨,帶著淬毒般的恨意。
任憑我如何解釋,他都認定是我因妒生恨,推了沈夢。
那之后整整三個月,他對我視若無睹,任憑我如何哀求辯解,都不肯聽我一句。
我日日撫摸著那枚鸞鳳玉佩,以為婚約就此作廢了。
可就在我心灰意冷時,他卻突然變了。
他開始像從前一樣對我笑,陪我賞花聽曲,甚至比以往更加溫柔體貼。
他會在我染了風寒時親自喂藥,會在我生辰時尋來稀世的南海珍珠。
所有人都說,那個寵著我的珩哥哥又回來了。
我天真地以為,他終于想明白了,終于相信了我的清白。
所以他來提親時,我含著淚答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