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,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林星晚似是松了口氣,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幾分輕蔑:
"這位小姐,我很同情你的遭遇。但你既然被陸隊長所救,就該知道他是多么正直的人。"
"我能理解,經歷過傷害的人可能會對拯救者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。"
"但還請你不要在這里無理取鬧了。"
"人質?"
我舉起話筒,聲音陡然拔高:
"所以,你們的意思是,他救了人就能隨便篡改別人的經歷?"
"可以把她的傷痛包裝成你們名利雙收的劇本?"
"把醫院開的重度抑郁診斷書剪輯成受害者無病呻吟?"
"甚至把綁匪們的折磨凌辱栽贓成拜金女的蓄意勾引!"
"陸燼,你午夜夢回時,不會害怕嗎?"
我的聲音凄厲,帶著血和淚。
影廳里死一般的寂靜,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聲。
陸燼被我問得節節敗退,臉色慘白如紙。
在場的眾人都無法理解,為什么這個在戰場上從容不迫的王牌狙擊手,此刻會如此狼狽。
突然,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,喃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