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當初負責從綁匪手中解救我的指揮官,陳謹言。
他將我從陸燼的手中輕輕帶離,脫下軍裝外套披在我肩上。
隔絕了那些刺人的目光。
"我帶你離開這里。"他的聲音很低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我點了點頭。
經過陸燼身邊時,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。
"念念,"他聲音沙啞,帶著乞求,"我們好好談談。"
我看著他,忽然覺得可笑至極。
事到如今,還有什么好談的?
我平靜地開口:
"從你把我被凌辱的視頻交給林星晚的那一刻起,我們之間就沒什么好談的了。"
那段視頻,記錄著我遭受的每一次凌辱,每一個絕望掙扎的畫面。
那是我最黑暗的記憶,是我拼命想要遺忘的噩夢。
我只給他一個人看過。
因為在我最脆弱的時候,他是除了醫生外,我唯一愿意敞開心扉的人。
我以為他是我的救贖。
卻沒想到,他一邊安撫我的傷痛,一邊把我的痛苦當成獻給另一個女人的禮物。
我的目光從他臉上移開,落在他身后的林星晚身上。
林星晚此刻已經恢復了鎮定,她看著我,壓低聲音說:
"蘇念,你別太得意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