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體內的藥效如同被安撫的火山,在瞬間的平息后是更猛烈的反撲,原本清冽的氣息變得混濁而急促,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難以忍受的痛苦和一種陌生的渴求。
“不,不行,不能傷害……殺了我……殺了我……”他的指甲在身上劃出一道一道的紅痕,試圖通過痛楚讓自己清醒一些,卻始終覺得不夠。
殺了他?別說他是這本書的男主,他死了會發生什么事,就單憑她們現在的關系,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,這藥到底是什么藥?為什么靈泉水都解不了?難道非得要那樣嗎?……
她看向地上躺著的人,他的意識顯然已經模糊,雙眸渙散失焦,蒙上一層水漾的迷霧,長而密的睫毛劇烈顫抖,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脆弱和美感……
田知微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,不能讓他這么下去,萬一是電視里那種不做就會死的怎么辦?
可怎么救?她不喜歡他啊,總不能犧牲自己救他吧?以后怎么面對君時遷?可即使真犧牲自己救了他,以后也沒辦法面對君時遷啊。
她煩惱的抓抓頭發,忽然,她腦子靈光一閃,中了藥的人需要那啥,那最終的結果不就是為了釋放藥性嗎?
釋放藥性也沒必要非得親自上場,作為一個現代人,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,她用手不就行了?
她咬緊牙關,臉上燒的厲害,心臟更是砰砰砰直跳,沒事的,沒事的,田知微深吸一口氣,不斷的催眠自己,就當這是一塊肥豬肉,她隨便搓搓揉揉就好了,這是唯一一個影響最小的辦法了,她必須做到。
吃力的扶起君時安,調整了一下他半躺的姿勢,讓他更舒適的靠在自己身上。
顫抖著的手緩緩朝下,越過他汗濕的鬢角,遲疑著向下探去,隔著凌亂不堪的衣袍,碰到那明顯不同尋常的緊繃。
兩個人都不由得一驚,即使隔著一層布料,田知微也覺得自己的手心仿佛要被燙熟。
她閉了閉眼,心下一橫,笨拙的解開衣帶,探入其中………
田知微的手心被那驚人的溫度燙的發麻,她的動作很輕,全程緊閉雙眼,卻更清晰的感受到手心的變化……
這個過程對于他們兩個來說,都是極其漫長又難熬,尤其是田知微,手臂酸麻的不得了,還要聽著他時不時的嗚咽,臉上紅的像關公一樣,簡直羞怯到了極點……
直到一切驟然平息,這場酷刑才結束。
君時安緊繃的身體驟然脫力,人也陷入了極度疲憊之中。
前面她放靈泉水的時候,地上已經被打濕了,兩人又在地面坐了這么久,身上早就臟亂不堪,如果就這么在地上待一夜,明天兩人都得病倒。
顧不得發麻的手,田知微用力拍打君時安的臉,“醒醒,換個地方再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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