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臉頰發熱,用眼角余光瞥了君時遷一眼,見他面上帶笑,才放下心來。
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,從小接受的教育和個人的三觀,讓她沒有辦法三心二意,君時遷這個人,如今她打心底里認可,以往那些過不好就和離的想法,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在面對君時安和君時雨的時候,自然就把自己擺在了嫂嫂的身份上。
少年不說話,他甚至微微偏開了頭,不再看她,田知微也不氣惱,跟一個病人計較什么?
她沒注意到的是,她的視線一移開,少年又死死盯住她,仿佛野獸盯上了獵物。
君時遷面色柔和,跟她解釋,“他已經很久沒開口說過話了,不是故意不回你。”
田知微點點頭,“走吧,我們出發咯。”
見她心情很好,君時遷放下心來,剛才他生怕她又像以往那樣生氣,認為時雨是看不上她才不跟她說話。
不過很奇怪,以前時雨根本不看她,也不肯跟她見面,這次居然能這么……平和的與她相處。
她們這次不是走路去的,考慮到君時雨的病,君時遷從村里租借了一輛馬車,不過沒有車夫,他得自己親自上場趕車。
路途遙遠且顛簸,為了避免君時雨見人太多發瘋,車簾子都放了下來,田知微原本想陪著他一起坐在前面,可臨近冬日的風,不是一般人能抗的住的。
她只好坐回車廂里,一放下簾子,她就感覺對面少年的不對勁,少年眼睛里面沒有絲毫情緒波動,仿若一個活死人一般,卻又死死盯住自己,她手上的汗毛在一瞬間就豎了起來。
田知微被盯得心頭發毛,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,好奇的發問,“時雨,你盯著我干什么?”
難道是因為以前原主跟他有仇,所以他在防備她?
沒有回應,對面的眼睛甚至連眨都沒眨一下。
好吧,田知微告誡自己,他是病人,行事不能用常理推斷,愛看就看吧,反正她也不會少塊肉。
村里去縣里,要翻過好幾座大山,這時候可不是現代的大馬路,這車跑的快倒是快,就是也太顛簸了些。
正在心里抱怨,車輪似乎壓到了一個大石頭,整個車廂都晃動了一下,好似地震一般,田知微一個趔趄,人差點要從窗口被甩出去,關鍵時刻,一只骨瘦的手牢牢抓住了她。
是君時雨,那只手力量極大,盡管車子不停顛簸,可他穩穩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,一動不動,甚至連抓住田知微都好像是機器人設定的動作一般,臉上沒有絲毫表情。
車外君時遷的聲音傳來,“沒事吧?剛才不小心壓到了大石頭。”
田知微連忙大聲回應,“沒事。”
車子慢慢平穩,抓住她胳膊的手卻沒有松開,她不安的掙扎,似乎是感覺到她的掙扎,胳膊上的禁錮瞬間消失,他的手回到了原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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