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個銅板不夠,這門可是我父親在世的時候,用家傳的梨花木做的門。”田知微眼珠轉了一圈,做出一副痛惜的模樣,“也不多要,你賠我們三百文,還有你還欠我三兩,一起都還了吧。”
三百文?趙秀娥急得跳起來大罵,“就你們家這扇破爛還要老娘三百文,還梨花木,田知微,你腦子是丟在賭坊里沒帶回來是嗎?”
涉及到銀子,她怕也不怕了,反正男子不能毆打女子,她就不信,君時安真敢動她,這么想了想,心里的底氣更足了,看君時安的眼神也放肆起來,“想要銀子,可以呀,讓君時安陪我一晚,老娘有的是銀子。”
“是嗎?那趙娘子可得小心了,要是在什么偏僻的地方斷只手斷只腳,或者晚上睡覺的時候可要睡得香些,免得刀落下的時候,突然醒來,萬一砍偏了方向,力道不夠……”
君時安嘖嘖了兩聲,說到最后,尾音轉泠,桃花眸中騰騰殺氣彌漫。
趙秀娥的雙腿不住的打顫,“賠賠賠。”她在懷里上下掏了個遍,也只湊出三兩,只能尷尬的賠笑,“我身上只有這么多了。”
田知微一把搶過銀子,開心的眼睛都瞇了起來,“你走吧,以后記得把那三百文還上。”
她笑的極為開心,圓圓的眼眸瞇成一條縫,結合她今天的行為,君時安盯著她,平淡的神情里突然生出一絲狠戾,“你是誰?”
他態度陡然轉變,田知微的心臟停了一瞬,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,“我…我是田知微啊。”
心在胸腔里瘋狂跳動,田知微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,但她現在絕對不能暴露自己,君時遷現在對她好,無非就是看在原主父親的恩情,一旦她不是原主,沒有這個恩情做后盾,不敢想象她會經歷什么。
心神定了定,田知微目光堅定的迎上他的審視,“怎么?我不能改過自新,重新做人嗎?”
君時安嗤之以鼻,改過自新?別人也許有可能,對于賭紅了眼,親生父親的死都拖不回來的賭徒,重新做人也只是奢望罷了,他泠聲警告,“我不管你想做什么,你要是再敢使壞,別怪我豁出去對你不客氣,畢竟剛剛也說了,你總有落單的時候,到時候,發生點什么,又有誰能知道?”
田知微手心全是濕汗,手里的銀子差點都攥不住,她強自鎮定,“我不管你信不信,我現在只想好好過日子。”
君時安沒再理他,轉身彎腰進了屋子,他剛剛的警告都是認真的,大哥已經為了他們犧牲了一輩子的幸福,如果她再鼓搗出什么幺蛾子,那他一定會偷偷的殺了她,欠養父的恩情,就讓他下輩子當牛做馬去還。
看著床上呆呆坐著的小三,他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痛意,小時候的時雨聰明可愛,父親都說他是一個難得的練武奇才,話也多的像個小話嘮一樣,可在七歲那年,親眼目睹那一場悲劇之后,他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。
現在的他,日日夜夜坐在床上發呆,對于外界沒有一點感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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