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嘴角抽了抽,是君時安,所以眼前這個像仙人般清冷的男子就是君時安?
想起開始醒來的時候,外面有個人說不如讓她自生自滅,那個人應該也是君時安吧?
田知微眼神復雜的看著眼前這個笑容溫和的男人任誰也不想不到,他笑意盈盈的底下藏著一顆巴不得她去死的心。
尤其是想到后期,他對付原主的那些手段,瞬間汗毛豎立,甚至覺得手和腳都隱隱作痛起來。
君時安隱隱覺得她有些奇怪,這次居然沒像以往那樣,一醒來就暴跳如雷,到處打砸,不過也沒多想,他也不是受虐狂,這人愿意安分一點,他們兄弟就能少受點蹉跎。
要不是她父親在臨終之前,在衙門備案了大哥是她的相公,他早就帶著兄弟們跑了。
見她不回話,君時安眼里閃過一絲不屑,他隨意吐出嘴里含著的狗尾巴草,也沒再看她一眼,進了旁邊的房間。
“在這站著干什么?”身后一道低沉的男聲傳來,是君時遷。
田知微慢慢轉頭,他從最側邊的房間出來。這會正不悅的看著她,眼神冷漠,“你又要出去?家里沒錢給你賭了。”
田知微的臉一陣青一陣白,她結結巴巴的解釋,“我…我就是想~…出去逛逛,不是想去賭博。”
是嗎?君時遷嘴角泛起一絲冷笑,“你偷了家里田契的時候,也說只是去縣里逛逛,偷了父親的簪子跑出去,說是去鎮上逛逛……”
停停停,田知微欲哭無淚,趕緊舉雙手制止他,她又不是原主,她真的不愛賭博啊。
她雙手舉高,真誠的對著君時遷發誓,“我發誓,我以后真的不賭了。”
對面的男人臉色更差了,聲音泠的像含了塊冰,“縣里賭館追來家里要債,你求父親給你還債的時候,說再也不賭了,田契輸出去了,你也說不賭了……父親死的時候,你哭著跪在他的墳前保證,以后再也不賭了……”
田知微不想再掙扎,她甚至覺得自己現在說的每一句話,都是個笑話。
這殺千刀的原主,她索性不再辯解,默默的轉身回房。
沒一會又出來,在廊下四周張望了一圈,才不好意思的問,“家里的掃把在哪里?我想打掃一下房間。”
君時遷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,她說什么?打掃房間?從小到大,她的房間都是他們兄弟打掃的,見她眼睛圓嚕嚕的看著自己,臉上沒有了平日里的兇狠,竟顯得有幾分溫和。
他晃了晃神,好一會才指著院門后面,“在那里。”
田知微趕忙說了一聲謝謝,去門后找出掃把和簸箕,也沒再理他,進了自己房間。
君時遷的眼神盯著她關著的房門看了良久,才收斂起眼里的神色,轉身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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