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君時遷下意識拒絕,“我說過,在你中舉之前,能多低調(diào)就得多低調(diào),萬一被當年的仇家發(fā)現(xiàn)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?!?/p>
雖然當年的仇人,已經(jīng)升官搬去京城,但萬一留下了人手在追查他們,老二要是太過出色,難免不會被人注意到。
所以這么多年來,他一心只讓老二扮演成一個普通的書生,甚至連田知微的贅婿身份,都是用來掩護他的籌碼。
畢竟這樣一個不堪的女人的男人,再怎么也不會有太大出息。
君時安覺得他哥太過小心了,只是去書店抄寫幾本書賺錢,有什么關(guān)系?
見他一臉不服氣的模樣,君時遷嚴肅道,“時安,萬不可去書店抄寫,不可暴露你真正的字跡?!?/p>
君時安只能無奈的點點頭,可山上太過兇險,再讓君時遷一個人上山打獵,他是萬萬不能同意的。
“大哥,要不我們帶上小弟一起,去把那頭熊獵了,今年也能過個好年?!本龝r安越發(fā)覺得這是個好主意,一頭熊可值不少錢,大哥手上使不出力氣,才會被熊壓制。
時雨自小就有驚人的天賦,雖然后來受了刺激,,沉?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來,可這么多年他不跟人說話,唯一愛做的事就是練功,武功竟比他們二人都還要好。
“不行?!本龝r遷不同意,他不能帶著弟弟們?nèi)ッ半U。
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君時安頗為不語的看著他,卻也無奈。
他們自小就由大哥帶大,對他甚為敬重,忤逆大哥的事,他實在做不出。
他們在這糾結(jié)擔憂,田知微可半點不知,她再睡醒的時候,已經(jīng)又過了一夜,醒來又去空間里洗漱一番,喜滋滋的盤算,空間的菜又長大一茬,又能出去賣錢了,這次,她非要弄只活物丟進空間不可。
出去吃飯的時候,罕見的在院子里的菜園里看見了君時遷,她臉上揚起一抹笑容,“喲,難得啊?!?/p>
笑容燦爛,刺眼的讓人耳熱,不知為何,人還是那副模樣,也沒有變好看,他看著卻總不自覺的心跳加快。
“這菜長的真好。”他撇開視線,淡淡的夸贊。
“那是,也不看是誰種的?!碧镏⒂行┑靡?,“所以今天我們要干一件大事?!?/p>
見君時遷注意力還是在那些菜上,有些不滿,“你怎么不問我干什么大事?”
君時遷回頭,俯身自然的幫她把一縷碎發(fā)別到耳后,帶著一點無可奈何的妥協(xié),“那你說,什么大事?”
太近了,近的她能清晰的看清他的眼睫毛,面對他的突然俯身靠近,田知微的大腦一片空白,心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,眼神左右閃躲,不知道要看向哪里,說話更是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,“當…當然是…把這些菜換成錢。”
君時遷也知道他們上次去鎮(zhèn)里賣菜的事,聞言溫朗一笑,順著她應道,“好,那我們就去把這些菜換成錢,再給你買更多好吃的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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