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已經察覺她的不同,可他們還是擔心,如若她再跟以前一般,下次他們可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。
君時遷垂下眼眸,這次,得多虧時雨救他了,想起君時雨,他的眼眸又深邃了幾分。
原本以為上次能救他,會有什么變化,可回來以后,他又變回以前那般模樣,除了吃飯睡覺回來,其他時間都在后山里呆著,還是不跟人接觸。
田知微正捏著一塊蜜餞要往嘴里送,聞言動作一頓,敏銳的察覺到他話中有話,她抬頭望向君時遷,只見他深邃的眼睛里藏著不易察覺的……擔憂。
她頓時明白過來,原主的好賭已經讓這個家的人都像驚弓之鳥,他是在擔心她沒了債務的顧忌,又去賭博。
她將蜜餞輕輕放回紙包,神色變得認真,迎著他擔憂的眼神,又看了看在那邊假裝干活,實際上卻一直注意著她們這邊的君時安,聲音提高幾分,“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,你放心,我不賭,以前的田知微已經死了,現在的我,絕不會做以前那些荒唐事。”
頓了一頓,語氣愈發慎重,“不論你們信不信,我絕不會再去賭。”
院子里忽然安靜下來,連那邊的君時安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只剩下風吹過的沙沙聲。
君時遷靜靜的看著她,少女的眼神堅定而又清澈,不帶一絲的閃躲和虛浮,帶著一種脫胎換骨的真誠。
他心底的最后一絲疑慮和緊繃,在她這般坦蕩的回答下,竟奇異般的煙消云散。
半晌,他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,緊繃的下顎線都柔和了幾分,“好,我相信你。”
隨著這句話的落下,看他轉身去收拾院子,田知微的心竟生出一絲甜蜜。
三天很快過去,蘇管事再來上門的時候,他們正在吃飯,她帶著一群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,眼角帶著一絲不屑,“喲,吃著呢,君時安,跟我們走吧,去了縣里,想吃什么山珍海味沒有。”
她神色張狂,仿佛已經篤定,君時安是她們的囊中之物了。
君時遷站起身來,神色淡定,“蘇管事,借據帶來了嗎?”
蘇管事從懷里掏出一張紙,上面留著原主親手按下的手印,“怎么,想賴賬?”
君時安接過仔細看了一遍,對著他哥點了點頭,這才對蘇管事道,“勞煩蘇管事等等。”
蘇管事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什么關子,不過反正人也跑不了,一百兩,諒他們也還不起,索性就給君時安一個面子,畢竟這人以后十之八九能成為花坊頭牌,她免不了得去照應一番,想到這里,伸手在君時安手上摩挲,“好的美人,你可得快點,蘇某還急著帶你回去交差呢。”
君時安不著痕跡的避開走出去,沒過多久,他身后跟著幾個老人,還有一堆看熱鬧的回來了,蘇管事不知他們要搞什么名堂,心里也不怕,欠債還錢天經地義。
就算他們想賴賬,他們第一賭坊的手段也不是吃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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