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爸,孩子不會真沒救了吧。”
孟煙猖狂地笑:“這下知道怕了。”
一旁想要奉承孟煙的老師嘴里也不干凈:
“剛才不是挺能的嗎,現(xiàn)在律師來了,醫(yī)藥費停了,又慫了。”
“窮人嘛,也就一張嘴有些能耐,總分不清事情輕重緩急,他們的面子值幾個錢。”
孟煙又道:“趙律師是吧,我現(xiàn)在不僅想讓我兒子一點都不受影響,我還要讓他們賠錢,畢竟我那輛千萬豪車可是受損了,就是一點漆都十萬打底呢。”
趙律師思索幾秒:“有些難,但不是不能,孟太太你放心好了。”
那個媽媽立刻瞪大流淚的眼睛,拍著大腿哀嚎:
“老天啊,你睜開眼睛看看吧,還有沒有天理啊。”
孟煙指了指我,譏笑:
“還不是怪她,也是你們蠢,聽了她的話,活該。”
她說完,站在我的面前,神色猖狂又放肆:
“就是因為你,你女兒和那兩個女兒都要死了,希望她們下輩子不再托生到你們這種又窮又拎不清的家里。趕緊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辦葬禮吧。”
我目光直直盯著她:“你先想想怎么辦你兒子的葬禮吧。”
孟煙笑得眼淚都出來了:
“我今天算是見到真的精神病了,你到底哪來的自信啊,到現(xiàn)在還在這大放厥詞!”
“我老公可在電話里說了,馬上趕過來,估摸著會把集團的劉坤律師也帶來,到時候和趙律師一起,我兒子不僅沒事,還會讓你們賠的傾家蕩產(chǎn)。”
我的眼神冷得嚇人:“再好不過。”
就在這時,走廊里傳來一陣有序的腳步聲,轉(zhuǎn)眼就看到數(shù)十位黑衣壯漢抬著幾個大箱子,小跑了過來。
他們整齊地在房間里站定,同時打開了箱子。
一疊疊粉紅色的現(xiàn)金扎實又規(guī)則地擺放在眾人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