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海里的回憶也跟著清晰:
宋恒在一個月前,說向我討要個生日禮物,想要買輛豪車,我答應了,車型和撞傷我女兒的那輛對的上。
三天前,公關部負責人說宋恒要控制一場輿論,我因為女兒受傷沒心思管,默許了。
剎那間,喉嚨處有股腥甜,我又咽了回去,目光足以殺人,聲音發冷:
“那你兒子的命值多少錢,說個數,我買了。”
她臉色有一秒的驚詫,而后“呵呵”笑出聲:
“我知道你女兒受傷了你難過,但逞意氣可不能解決你家的問題,再說了你能有幾個錢。”
我只是目光陰沉地盯著她:“你說個數。”
她臉上詫異更盛,卻又了然一般:“你是嫌我們賠償的錢少吧,那三百萬吧,再多了就是你女兒不配了。”
我又重復了一遍:“我說,我要買你兒子的命,你報個數。”
她上下打量我后,捧腹大笑,玩笑一般道:
“一千萬,你要是出的起一千萬,我兒子的命你拿去,哈哈,可惜就你們這種人,別說這輩子就連下輩子也攢不到這么多的錢。”
我點點頭:“一千萬,對于賤種來說是貴了點,但他的命我買了。”
說完,我給助理發消息。
孟煙嗤笑一聲,就連老師都在勸我:
“凌羽媽媽,你清醒一點,張浩家長的背景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,搞不好你女兒的醫療費都付不上,你工作都會丟了。”
我平日里教女兒低調,貴族學校的老師都是踩高捧低。
沒有人知道我才是羽洲集團背后的董事長,宋恒這個總經理只是臺面上的。
“我已經把你剛剛的話錄下來了,另外也請老師們做個見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