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鵬展一家三口,有些不信邪。
以為楚天是酒意沒上來。
畢竟喝酒后反勁的人不少。
但他們等了足足半個小時,也不見楚天面露醉意。
這下子三人全都傻眼了。
喝了一斤多的白酒,竟然屁事沒有?
他的酒量什么時候這么好了?
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,以楚天此時的武道修為,別說喝一瓶白酒了,就算喝一車都沒事。
“這回死心了?”
看著目瞪口呆的三人,楚天冷笑道。
“我,我……”
楚鵬展吃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一個人的酒量怎么可能變化這么大?
難道監(jiān)獄里不管教犯人,而是教怎么喝酒?
“都過去半個小時了,你們還不準備喝嗎?”
這時,楚天冰冷的目光看過來,聲音低沉。
楚鵬展瞬間被驚醒,面色尷尬,“兒,兒子,爸今天有點不舒服,要不還是算了吧!”
“媽今天來了,可不能再喝了。”劉月玲賠笑。
楚峰立即指向自己雙腿,“我正在吃藥,醫(yī)生說不能喝酒。”
說完,三人作勢就要逃離包廂。
“想灌我酒的是你們,不想喝的又是你們?”
“怎么,我看起來就那么像煞筆?”
楚天大手一揮,隔空將房門鎖死,冷道。
“今天要么自己喝下去,要么我強灌下去。”
“兩者選其一,五分鐘考慮時間。”
說完,他重新坐回椅子上,繼續(xù)給唐柔輸送真氣,為其緩解酒意。
楚鵬展三人,有些麻了。
白酒不是啤酒。
啤酒可以對瓶吹。
但白酒,搞不好可是要死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