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硯修一言難盡,似乎是被虞惑的審美給震住了,“你為什么里面還穿一件吊帶。”
虞惑對他投去一個你在想什么的驚恐表情:我里面不穿衣服,那不就裸了嗎,你好變態(tài)哦,竟然想看我的身體!
柯硯修竟然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這么多消息,頓時噎住了。
“我對你沒興趣。”柯硯修低頭,然而在他這個角度,卻能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,立即瞥過眼說道。
虞惑哦了一聲,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,抿了抿解釋道,“店里發(fā)的襯衫有點透。”
“算了。”柯硯修扶額,摁住了自己不斷跳動的青筋,“那你脫衣服干嘛?”
“給你擦衣服。”虞惑悶悶地說道,一邊把衣服卷在手里,小心翼翼地往柯硯修的衣服擦去。
被倒到他衣服上的酒液還不少,從胸前到腰腹到……
柯硯修可以看得出虞惑擦拭的很認真,紅色的嘴唇輕輕抿著,清澈的大眼睛努力地睜著,從酒意中保持清醒。
可喝醉的人怎么樣柯硯修是清楚的,眼前是花的,看人都是無數(shù)個重影。
或許虞惑此時就是這個反應(yīng),整個人是虛浮的,一下擦擦這里,一下擦擦那里。
有時候手是輕的,有時候又跟在搓衣板上搓衣服似的非常用力,有時候她襯衫都沒卷住,一雙熱氣騰騰的手直接就在柯硯修身上摸來摸去。
柯硯修如坐針氈,很想調(diào)整一下坐姿。
然而這個時候,虞惑似乎是看到了柯硯修的褲子也又些濕潤,她毫不猶豫,直接動手想往那個地方擦去。
“夠了!”柯硯修聲音沙啞,立馬抓住了她的手。
“真的嗎!”虞惑聲音雀躍,燈光迷離曖昧的燈光下,她對著柯硯修露出了一個純真至極的笑容,“那我不用賠襯衫了嗎?”
虞惑的五官長的是很明艷勾人的,但她的眉眼神色十分清潤,即使喝了酒,也宛如微醺的晨光,漂亮,清純。
然而,純到極致就是妖了。
柯硯修忽然失神了一下。
頓了頓,他突然反悔地說道,“不,誰說的?”
他由上而下地望著虞惑,眼神冷漠地道,“衣服擦干凈了?沒有吧,不僅現(xiàn)在還是濕潤的,而且直接被你粗糙衣服擦的勾絲了,現(xiàn)在完全報廢了穿不了。”
狗男人。
虞惑暗罵一句。
“對、對不起……”虞惑眼中閃過一絲淚意,似乎是被欺負的不知所措了。
“那沒辦法了按照你說的那樣,分期還債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