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蕾西亞是不在會長室么?
“打攪咯。”文尼扭動把手,打開了房門,果不其然,米蕾西婭并不在里面,不過燈是打開的,證明米蕾西婭只是暫時出去了,等會兒就會回來的。
把文件送到桌子上他就走吧。
這么想著,文尼就將文件放到了米蕾西婭的桌面上,然后就推門離開了。
開門他就看見一個戴著厚厚眼鏡的短發(fā)女生端著茶盤,雙目充斥著緊張與忐忑的朝著他這里走來。
“誒誒!?”似乎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正好有人從會長室里推門出來,女生給嚇了一跳,連帶著手里的茶盤都沒拿穩(wěn),跌落了下去。
文尼眼疾手快,將茶盤托住,然后還給了這名女生。
“謝,謝謝!……”反應(yīng)過來的女生趕忙道謝,接過了茶盤。
“你是?”文尼認(rèn)得面前這個女生,她是與他一起加入學(xué)生會的新生之一。
他沒記錯的話,女孩叫佐伊。
“不,不好意思,是我太不小心了。”佐伊穩(wěn)了穩(wěn)手里的茶盤,連聲道歉。
“本少爺說你啊,你走路不能小心一點嗎??”文尼皺了皺眉。
這人走路怎么不看路的?而且一驚一乍的,好像身上攜帶著炸彈似的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,實在是對不起。”佐伊連忙低下了頭。
文尼看了眼她手里的茶盤,她應(yīng)該是今天被分配到了給學(xué)生會長送茶水的活兒,他以前也被分配到過。
茶盤在晃,文尼看了眼女孩的手,發(fā)現(xiàn)她的手在顫抖。
不是,他長得有這么嚇人嗎??
文尼不明白。
不過平時這女生的性格就顯得很內(nèi)向,在學(xué)生會里基本上不跟任何人說話,萬不得已與人說話了,語氣也是小心翼翼的,生怕別人會欺負(fù)她一樣。
“我沒有責(zé)備你的意思,只是你走路還是要認(rèn)真點,不然受傷的不只是別人,還有你自己。”文尼瞥了眼佐伊手里的茶盤,其上擺放的茶杯正是學(xué)生會專用的玉瓷刻紋附魔杯。
杯中的茶水被晃掉了一半,玉白瓷杯雕紋黯淡。
“是,是,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說,你怎么搞的啊?跟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。”文尼瞥了對方一眼。
“我……”
“需要本少爺搭把手么?”文尼繼續(xù)問道。
“不,不必了。”佐伊弱弱地說道。
“誒,再怎么說也算是我嚇到你了嘛,大家都是同學(xué),搭把手幫個忙是應(yīng)該的不是?我看你好像也有點端不動這個茶盤,我來吧。”說著,不容佐伊拒絕,文尼就幫著佐伊將茶盤放進(jìn)了學(xué)生會室。
文尼還拿起旁邊一只用來招待客人的白瓷雕紋附魔杯,給自己倒了杯茶,搖晃了幾下,喝了下去。
“那個,同學(xué),謝謝你幫忙,沒事的話我先走了。”佐伊弱弱地說道,然后就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