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告:檢測到位面底層規則,因連續高烈度沖突及龕之殘留影響,出現不穩定跡象。收割窗口期可能提前。”
一場決定東南歸屬,甚至影響神州命運的大戰,即將在江夏之地爆發。
而隱藏在幕后的陰影,也悄然加快了它們的步伐。
。。。。。。
就在東南江夏之地戰云密布,項羽與朱元璋麾下精銳即將碰撞出驚天火花之際,神州西陲,被崇山峻嶺環繞的漢中盆地,卻陷入一種詭異的平靜。
南鄭,漢王宮內,劉邦摩挲著下巴,眉頭緊鎖,盯著面前巨大的沙盤。
沙盤之上,漢中與巴蜀連成一片,被標注為“漢”的藍色小旗穩穩插立。
然而,北面,是如烏云壓頂般的黑色“秦”旗,據守陳倉古道,虎視眈眈;西南方向,南中部分地區,如今卻被幾面嶄新的、帶著蠻荒氣息的“楚”旗所占據——那是項羽留在云南的后手,由他南疆舊部統帥的數萬兵馬,如同一把抵在大漢后腰的匕首,雖未刺入,卻寒意逼人。
“項羽這家伙,跑到東邊去跟朱重八拼命,還不忘在咱老劉背后擺上一道。”
劉邦啐了一口,語氣聽不出是惱怒還是佩服。
他轉頭看向一旁閉目養神的張良,
“子房,云南那邊,項家小子留下的兵馬動向如何?真有膽子來捅咱的腚眼?”
張良緩緩睜開眼,眸中清光流轉:
“據探馬來報,云南楚軍確實在邊境頻繁調動,修筑營壘,擺出防御姿態,但其主力并未有大規模北上的跡象。依良看,此舉更多是牽制,令我不敢妄動,以確保其東征側后無憂。”
蕭何在一旁補充道:
“大王,巴蜀雖經休整,糧秣漸豐,然兩面樹敵,實為不智。北有嬴政這頭猛虎,若再與云南楚軍陷入纏斗,恐國力難支。項羽留此一手,正是看準了我等的困境。”
“困境?嘿,”劉邦咧嘴笑了笑,眼中卻毫無笑意,
“他項羽在東南打得熱火朝天,贏政在西北磨刀霍霍,就咱老劉在這里看戲?這心里頭,癢癢啊!”
他猛地站起身,走到沙盤前,手指點向云南方向:“你們說,咱要是突然發力,先把背后這把匕首給他撅了,如何?項羽主力遠在江東,首尾難顧,云南空虛,正是良機!”
一直沉默的韓信,此刻終于開口,聲音平靜卻帶著金石之音:“大王,可曾想過,我軍若攻云南,北線秦軍,當如何應對?”
劉邦動作一滯。
韓信無需看沙盤,整個神州的地形與兵力部署仿佛已刻在他腦中。
他指尖虛點北面:“我與白起首次交鋒后,感覺到他的實力深不可測,斗字秘加持下,單論戰斗力甚至不下于霸王,且秦軍根基未損。其據守陳倉,以逸待勞。我若揮師南向,漢中空虛,白起與王翦豈會坐失良機?屆時,恐云南未下,漢中已失。漢中若失,巴蜀門戶洞開,我軍將成甕中之鱉。”
他頓了頓,繼續道:“且云南地勢險峻,蠻荒多瘴,楚軍據險而守,縱使其主力東調,亦非旦夕可下之敵。一旦戰事遷延,北線秦軍壓境,我軍危矣。”
劉邦的臉色沉了下來。
他并非看不到這一點,只是被東南、西北的戰事刺激,心中那股不安分的火焰在灼燒。
他看向韓信:“那依你之見,咱就只能在這巴蜀之地,看著他們打生打死?”
韓信眼中銳光一閃,那是一種見到絕佳獵物的光芒:“不。我軍不動則已,動,則需雷霆萬鈞,直擊要害。與其勞師遠征云南癬疥之疾,不若靜待北線之變。”
“北線之變?”劉邦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