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說著,我一邊上去,一手抓住張叔的衣服,把他從頂子上拉了下來。
“水!”
張叔雖然沒有睜開眼睛,但他還是吃力的從嘴里說出了一個字。
這時,張叔躺在大錘身上,我連忙拿出隨身帶著的半瓶礦泉水。
就在礦泉水遞到大錘手上的時候,門口幾個帽子叔叔突然沖進來。
二話不說,直接把我的雙手從后面銬住。
“小子你最好老實點,中午你一來,我就盯上你了,這下你跑不了了吧。”
說話的人我不認識,也沒見過,可他們并沒有對張叔和大錘動手,而是上來就把我銬上了,就好像我才是那個真正的罪犯,他們守株待兔的目的就是為了抓捕我。
“這到底是什么情況,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?”
此時的大錘拿著手里的礦泉水瓶子呆呆地望著我,他被嚇壞了,就連要給張叔喝水的動作都忘記了。
兩個帽子叔叔不由分說的把我押著走出男廁,在眾目睽睽之下,我被他們一把扔進了警車。
車子一發動,我的整個身體完全失去了重心,腦袋直接重重的撞在了前后排之間的鐵圍欄上。
“為什么抓我?我又不是罪犯,又沒犯法,你們憑什么抓我?”
帶著憤憤不平的心情,我開口對前面的帽子叔叔喊叫著,可他們像是完全聽不到一樣,兩人不但笑呵呵的說著中午吃的什么,甚至還一人叼著一支煙,互相嬉笑著點煙。
我以為我看錯了,我以為這些畫面只有在電視里才能看到,可這件事就這么真真切切的發生在我的身上。
“小子不吵了,不吵就對了,抓你是有原因的,不要覺得自己委屈,因為有人告你敲詐勒索!”
這話一說出口,我立刻想到了洪新宇為我爭取到得那十萬塊錢的轉讓費,可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?為什么現在才來找我,難道是那個劉隊中午在故意套我的話?
車子很快就到了警察局,這里不是小派出所,而是真真切切的警察局,我被車上這兩個帽子叔叔毫不客氣的押著走了進去。
我以為會被帶到辦公室詢問些情況,或者說會被他們帶到審訊室,畢竟需要一個正當理由把我關起來才行。
可是我錯了,當我被他們押著直接穿過警察局,看到后面的看守所時,我愣住了,我沒想到我會被人直接送進看守所。
“你們憑什么把我送到這里來,我一沒犯法,二沒犯罪,你們憑什么抓我,我要找律師,我要投訴你們。”
當我走進第一道鐵門的時候,我慌了,我開始大喊大叫,身體也開始劇烈的反抗起來。
可這絲毫沒有啥鳥用,那兩個人現在成了深夜的黑白無常,除了用力死死的按著我的肩膀,抓著我的胳膊,他們一句話也不說。
當來到第二道鐵門以后,迎面走來一個五十來歲的帽子叔叔,見到我的那一刻,他滿臉堆笑的看了看我后,用他那肥胖的雙手在我身上摸索起來。
我身上所有的物品都被他搜了出來,手機,錢包,鑰匙,甚至我脖子里我媽在我小時候祈求來的平安符都被他們給收走了,還用金屬探測儀器在我身上轉了兩圈,確定再無其他,開口道:
“這些東西在你離開的時候會還給你的,進去換衣服吧。”
說完,我便被人押送到了一個房間,在這里我看到了一個人,這個人似乎并沒有看到我,可我必須要讓他說清楚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