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手機,給胡哥打個電話,可胡哥的電話卻一直沒人接聽。
剛把電話放下,就收到了一條信息。
是微信轉(zhuǎn)賬信息,同時還有一行文字內(nèi)容。
“臨時抽不出身來和你詳談,來這邊的任務(wù)已經(jīng)完成,兄弟我們?nèi)窃偌s。”
之前胡哥和我說,我來這邊的工資是包吃住一天八百,可我來這邊,總共才三天,他卻給我轉(zhuǎn)了五千,我其實也沒做什么,就在微信里跟他說了自己的想法。
畢竟來棗城的目的是為掙錢來的,可當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后,又感覺自己不該賺這種錢,所以,我就把這五千塊錢退了回去,哪曾想胡哥吧五千變成了六千,我還是退回。
接著就從六千變成了七千,我暈,胡哥不是抽不出身來嗎?咋還有時間給我轉(zhuǎn)賬呢?
最后,在我和胡哥的拉鋸戰(zhàn)中,終于到了一碗,當然,這一萬我依舊退回了,為了防止他再給我加碼轉(zhuǎn)賬,我只好讓他給我轉(zhuǎn)了一千塊錢,算是來這邊的工資,畢竟這件事和金錢是沒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的,主要是為了幫助新墳里的女人伸冤,既然她能沉冤得雪,想想老大爺那落寞的背影,我哪里還好意思要錢。
最后,胡哥給我轉(zhuǎn)了兩千,說這錢不是他的,也不是老大爺?shù)模嵌绲摹?/p>
至于為什么是二哥給的,他并沒有說,只是說,要是我這次收下,那以后就別認他這個胡哥。
我不再推辭,收下后,便跟胡哥告辭離開了棗城。
晚上九點,我終于回到了泉城,是坐上棗城通往泉城的最后一班汽車回來的。
回到家里,我總感覺怪怪的,尤其是我這間房子,我記得那天走的有點著急,我是直接把房門隨手一關(guān)就離開的,可當我用鑰匙打開的時候,我卻轉(zhuǎn)了兩圈才開。
難不成我這個房間還有別人有鑰匙?可回到房間里,我又感覺一切正常,誰會在我沒在家的時候來過我家呢?
自從從地中海那邊搬過來后,我就一直疑神疑鬼的,上次我感冒那次,雖然有些燒迷糊了,可我感覺自己手里握著的那只手是那么真實,總感覺身邊始終有一個人存在,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。
打開房門還沒來得及關(guān)閉,隔壁那個外賣大哥就笑嘻嘻的走了過來。
“鐵子,我今天回來的早,買了點熟食,咱哥倆一塊喝點兒啊!”
大哥東北口音,一張口說話就自帶喜感,讓人頓時感受到了東北人的豪爽。
“好啊于哥,請進。”
好在我從地中海那邊搬過來時,還有瓶牛二沒喝。
鄰居于大哥的到來,讓我終于在這無人問津的泉城生活中,找到了知己。
于哥人很實在,他不但買了熟食,手里還提著一瓶清照濃香,這酒可是我老家產(chǎn)的,平時回家我和老爸都是喝這酒。
“于哥,我這幾天有點忙,一直沒在家,家里還有點硬菜,不知道你喜歡不。”
說完,我便從一個箱子里抓了兩袋泡椒鳳爪。
“哇,鐵子可以啊,這玩意兒絕對杠杠的。”
于哥說完,直接用牙撕開一包,兩人的酒杯一碰,呲溜一口清照濃香,一人一個泡椒鳳爪吃了起來,緊接著,我房間里就傳出了思思哈哈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