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不時有人假裝從田家路過,試圖看出點(diǎn)什么,當(dāng)田家院門口第N次有人停下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,田知微顧不得形象,氣的把人臭罵了一頓。
別怪她,誰干了半天活,還要時不時的應(yīng)付別人有意無意的試探,都很煩躁,雖然她沒干別的,全程就是在把油紙裁成小張,依然覺得滿心煩躁。
君時遷把她煩躁的神情看在眼底,放下手里的鍋鏟,笑著道,“累了就休息吧,這些油紙晚點(diǎn)我來裁。”
他們都干了兩個多時辰了,連午飯都是草草對付了幾口,蘇家送來的牛油才熬制了三分之一,按照這個情況下去,哪里用三天,一天就能把他們?nèi)祭劭濉?/p>
不行,得請人。
請人什么都好,就是容易泄露秘方,可她這火鍋底料本身也沒多大的技術(shù)含量,只要有經(jīng)驗(yàn)的廚師都能分析出來里面的材料,她所倚仗的,是兌入靈泉水后獨(dú)特的味道,所以為什么要為了不是秘密的秘密累死自己家里人?
賺錢是為了什么?不就是為了過好日子嗎?如果她為了賺錢把自己和家人都累死,那不是失去了本來的初衷嗎?
她豁然開朗,騰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,“我想通了,這些得請人來做,我們要解放雙手。”
君時安叫了時雨替他一會,想出來透透氣,奈何院子里也全是這股子味道,他覺得自己快被腌入味了,聽見田知微的話,也跟著附和,“沒錯,調(diào)料的時候可以我們避著人自己來,但炒制還是交給別人吧,再這么下去,明年我回書院還沒進(jìn)門,就會被人打出來。”
“為什么?”田知微好奇問道,這跟他回書院有什么關(guān)系?
“我就像一個活動的料包,誰聞到這個味道還有心思學(xué)習(xí)?夫子怎么會收我?”君時安抬起袖子聞了聞自己身上,神情哀怨的道。
田知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就連君時遷都帶上一抹笑意,他無奈的道,“那聽你們的,請誰好呢?”
“王嬸子人不錯,那幾個大叔看著也很老實(shí),先請她們吧,以后要是手不夠,再多請幾個,反正我是不想再干了,你也不許干了,我可不想當(dāng)寡婦。”
她可一直記著,王嬸子還送了她糧食呢。
聽到這話,君時遷哪里還敢反駁,本來他就在心里擔(dān)心自己以后比她死的早,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頓了頓又接著道,“你不用擔(dān)心,我身體很好。”
他會努力活久一點(diǎn),再活久一點(diǎn)。
君時安有些不是滋味,開玩笑的道,“太偏心了,我跟時雨不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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