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進去吧,不會有事的,應該在路上了。”風雪太大,沒一會就有一些雪白在頭頂上,君時遷伸手拉她,他們該準備煮些年貨了,今年也是田父去世過的第一個年,必須要好好祭奠一番。
見她們兩人進門,君時雨不開心的的抗議,“又瞞著我去偷偷親熱。”
田知微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他以為大家都跟他一樣么,滿腦子黃色廢物,“我們是去看你二哥怎么還沒回來。”
“二哥他那么聰明,肯定會回來的,姐姐,我房間的炕好像壞了,一燒滿屋子的煙,今晚我要睡你的房間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田知微的錯覺,總覺得他聲音里似乎帶著一絲雀躍,田知微懷疑的看向他,“好端端的怎么會壞了?不會是你做了什么手腳吧?”
“怎么可能呢?”君時雨一臉難過的看向她,“我是那種人嗎?大哥,你幫我說說話。”
“說什么?”君時遷把買好的豬蹄拿了出來,笑著回道,“上次問你是不是把我的枕頭扔了,你也是這么反問的,事實證明,你就是這種人。”
“沒錯,”田知微點點頭,“既然你房間的炕壞了,就搬去你大哥房間睡吧,反正他現在都睡我那,不需要了。”
……君時雨眼神飄忽了不定,白嫩的臉上染上一抹紅,支支吾吾的道,“大哥……大哥房間的炕也壞了。”
……這下還說不是他弄的,田知微跟君時遷對視一眼,兩人都很無奈。
“都要過年了,一個人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,就讓我跟你們一起睡嘛,我發誓,我不會搗亂的。”君時雨的眼睛對著田知微眨巴眨巴,試圖喚醒她的憐愛。
要是他以前,哪怕要天上的星星,田知微都想摘給他,可這段時間以來,賣萌的次數多的讓她麻木,雖然有些意動,但還是不想答應他。
見她不回話,君時雨突然從衣服里掏出一頂毛茸茸的帽子戴上,毛茸茸的兔耳帽子下襯得他原本好看的臉蛋更是俊美,田知微被他的神操作驚呆了,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,“君時雨,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
君時雨用手拉了拉頭頂的兩只兔耳朵,笑的明媚又燦爛,“我在扮兔子啊,姐姐,我們一起睡嘛。”
他今日本來穿的就是一身白,配上毛茸茸的兔耳朵帽子,白色的絨毛襯得他更為眉眼如畫,竟然有一種驚心動魄的俊美,田知微都看呆了,再配上他刻意放軟的聲調,田知微突然覺得,拋開道德不談,她真的還要堅守道德嗎?
君時雨拉住她的袖子輕輕晃動,聲音甜的像蜜一般,“姐姐還沒說答不答應呢。”
啊,答應了,她什么都答應,田知微除了點頭,根本挪不開眼睛,
“你們……在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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