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她和謝懷與成親這么多年,卻連房都沒圓過,哪怕她給他下藥,他寧愿用刀捅自己保持清醒,都不愿意碰她,想到這里,梁清音眼里閃過一絲恨意。
“謝懷與……靠不住。”梁清音喘著粗氣,眼神逐漸變得狠毒起來,“我們必須自救,不能坐以待斃。”
她猛地站直身體,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,“去,把我們都派出去的人手都叫回來,重新去查,把君時安這十年的一切,給我查個底朝天,他在哪里讀書,師從何人,結交了哪些朋友,有什么弱點……一點都不能漏!”
她踱步到窗邊,看著窗外自家奢華的庭院,語氣森寒,“狀元?哼,爬得越高,摔得越慘,他君時安不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,他總有在乎的人,總有軟肋。”
梁玉萱一驚,躊躇著開口道,“娘,不用查了,我知道……前段時間,我出門玩耍,在都縣碰到了君大哥,查了一些他的情況。”
梁清音猛地轉身,盯著梁玉萱,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質問,手下意識的揚起,卻在看到她隆起的肚皮時忍住,“你說什么?玉萱,這么大的事,回來為何不告訴我?如果你當時說出來,娘哪里能讓那小兔崽子有機會去京城趕考?”
蘇以沫嚇的瑟縮了一下,聲音里帶上一絲哭腔,“娘,對不起,我不知道我們和君家有這樣的仇恨,我想等自己得到君大哥,再把他帶回來給娘一個驚喜。”
“驚喜?”梁清音臉上露出一抹猙獰,一字一句道,“這可真是天大的驚喜,梁玉萱,有你這種女兒,真是我的福氣,你把事情都跟我說清楚。”
梁玉萱不敢再隱瞞,把她在都縣調查到的說了出來。
“你是說,君家三兄弟成親了?”梁清音心底浮現一抹喜意,“成親好啊,成親就代表有了軟肋,小兔崽子,等我把那女人帶回來,看你怎么蹦跶?玉萱,吩咐人去把那女人請回來做客。”
“好的娘,”梁玉萱眼中也閃過興奮和狠辣的光芒,她早就看那田知微不痛快了,當初若不是周文瑾攔著,她早就讓她好看了,不過現在也不遲,“我這就去安排最得力的人手。”
梁清音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,深吸一口氣,試圖平復狂跳的心臟,她彎腰,撿起那枚斷裂的染血玉佩,緊緊攥在手心,冰冷的觸感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。
“君海心的兒子,呵……你想報仇,老娘就跟你玩玩,”她低聲嘶吼,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母獸,“看看最后,是你這個狀元郎的筆桿子硬,還是老娘在州府經營多年的刀把子硬。”
然而,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慌,依舊在她心底悄然蔓延,君時安送來的這些東西,不僅僅是為了恐嚇,更像是一種宣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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