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你沒出力了?”朱高熾笑呵呵地解釋道,臉上的笑意更濃了,眼睛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&bp;,“若非你今日設下苦肉計,老朱還不一定會這么痛快呢!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伸手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,“這筆錢給你你就拿著,你我兄弟無需多言!”
朱雄英還是搖了搖頭,神色認真而堅定:“我身在宮中,也壓根沒什么花錢的地方……”
此話一出,卻惹來了朱高熾的嗤笑。
“英哥兒,你還是沒領悟我的意思。”
“你以為那呂氏是什么好人嗎?拿著這筆錢,在東宮多收買一些太監(jiān)宮女,挑一些信得過的下人,時刻關注呂氏母子的一舉一動,明白了嗎?”
聽到這話,朱雄英頓時瞳孔一縮,整個人像是被一道電流擊中,這才猛地反應了過來。
正如朱高熾所說,先前東宮事務全都掌控在呂氏之手,就連照顧他衣食起居的太監(jiān)宮女,不用想也都知道,全是呂氏的眼線!
換句話說,他朱雄英才是那個被時刻監(jiān)視的囚徒!
朱雄英想要破局,就不得不借助外力,比如說眼前這筆巨款。
正所謂利益動人心,有了這五千兩銀子,再加上他皇嫡長孫的尊貴身份,足夠他策反一些人,反過來監(jiān)視呂氏母子了。
想到這里,朱雄英就不再含糊,直接收下了銀子。
“高熾,多謝!”朱雄英眼睛發(fā)紅地看向朱高熾,真誠道謝。
朱高熾?yún)s擺了擺手,滿不在乎地笑道:“這只是第一筆分紅,后面等琉璃鏡子做出來了,咱們也不缺錢花了,該考慮下一步計劃了。”
頓了頓,朱高熾又劃拉出五千兩銀子,遞給了朱雄英。
“英哥兒,今日多虧了永昌侯,若不是他及時出現(xiàn),咱倆說不定真會挨板子。”
“這五千兩你拿著,去永昌侯府拜訪一下,怎么說藍玉也是你舅姥爺,多走動走動總沒壞事。”
朱雄英一聽這話,頓時小臉一苦。
“高熾啊,不是我不想去,而是永昌侯他……”
“嗯?”朱高熾納悶了,“這么鐵的親戚,你放著不用干什么?”
在朱高熾的逼問下,朱雄英這才說出了原因。
原來藍玉太過驕橫跋扈,所以惹得太子標不喜,朱標也曾拿藍玉一事告誡朱雄英,為人要鎮(zhèn)靜持重,不可如藍玉這般狂妄無禮,否則遲早惹來禍事,因此朱雄英對藍玉感官很是不好。
聽完這番解釋,朱高熾都快被氣笑了。他無奈地搖了搖頭,臉上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神情:“英哥兒,你知道自己為什么被呂氏母子騎在頭上嗎?”
朱雄英心中一動,心臟猛地一縮,目光灼灼地看向朱高熾,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探尋。
“正因為你那個好老爹,把你給害慘了,簡直就是坑兒賊!”朱高熾提高了音量,臉上的憤怒愈發(fā)明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