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蓮心頭狂喜,原本要吃飯的自己三步并作兩步撲到床上。身子一歪,便面朝里趴伏下去。她刻意將腰塌陷臀兒翹起,讓那本已結(jié)痂的傷痕輪廓在薄綢下若隱若現(xiàn),一條腿還微微蜷起,做出因疼痛而難以舒展的姿態(tài)。
“噯…喲…”那聲音又軟又糯,帶著鉤子,隨著她腰肢還若有似無地輕輕左右款擺。
剛趴定做好功夫,便聽得門簾響動(dòng)。
西門慶掀簾進(jìn)來,只見潘金蓮背對(duì)著他趴著,烏云般的青絲有些凌亂地散在枕畔,單薄的肩頭微微聳動(dòng),似乎在無聲啜泣。
隨著她腰肢還若有似無地輕輕左右款擺,那裹在薄羅褲里的圓臀便隨之微微晃動(dòng)。
秋陽斜照。
光線隔著那層薄透的羅褲,纖毫畢現(xiàn)。竹笞留下的淡紅痕影,竟也能影影綽綽地窺見大半,那交錯(cuò)的紅痕襯著底下若隱若現(xiàn)的白腴,反更添了幾分被鞭撻后的靡艷。
兩只金蓮玉足穿著大紅描金鴛鴦的繡花鞋,鞋尖兒翹翹。因是趴伏的姿勢(shì),那睡鞋并未完全蹬實(shí),只松松地掛在腳上,倒將大半只腳兒露了出來。
腳心處深深凹陷下去,形成一個(gè)肉乎乎的、粉嫩嫩、汗津津的窩兒,窩底細(xì)膩的肌膚紋理清晰可見,像嬰兒的掌心,又像最上等的羊脂玉雕出的酒盅。
玉足腳腕處里,白肉里勒出兩道深紅的鞋口印子。這印子與臀兒上若隱若現(xiàn)的紅色淤痕隔空呼應(yīng),一在上,一在下,白生生紅艷艷的顫動(dòng)。
“金蓮?”西門慶喚了一聲。
“爹……”潘金蓮這才緩緩扭過頭,一張小臉未施脂粉,刻意揉搓得有些發(fā)紅,眼圈也像是用力揉過,帶著點(diǎn)水光,看著越發(fā)楚楚可憐。
她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,怯怯地委屈地喚道:“爹來了……恕奴家……奴家身子不便,不能起身給爹磕頭了……”說著,又似牽動(dòng)了傷處,秀眉緊蹙,輕輕“嘶”了一聲,貝齒咬住了下唇,那模樣,真真是痛楚難當(dāng)。
西門慶走近床榻邊,看著這朵帶雨的嬌花,伸出手,想撫弄那柔軟腰肢,關(guān)切問道:“可是臀上的傷又疼得狠了?”
“疼……”潘金蓮立刻抓住機(jī)會(huì),聲音又軟又糯,拖著長長的尾音,像羽毛搔在人心尖上,“可昨夜等爹不來,奴家心里焦,翻來覆去……想是……想是壓著碰著了……今早起來,竟比前幾日還疼些,火辣辣的……”
“爹爹!”潘金蓮掙扎著調(diào)轉(zhuǎn)身子爬了過來,一頭扎進(jìn)西門慶懷里,兩條粉臂如藤蔓般緊緊纏住他的腰身,聲音帶著哭腔,又軟又糯,直往人骨縫里鉆:
“爹是不是把奴忘了,好狠的心腸,竟撇下奴家獨(dú)守這冷冷清清的房!害得奴家眼都望穿了,心都揉碎了!你摸摸,心口這會(huì)兒還跳得慌呢!”說著,便捉住西門慶一只大手,不由分說就往自己那鼓囊囊的心口上按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