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讓荊畫也挑一樣?xùn)|西。
荊畫挑了一塊明末著名玉雕大師陸子岡的子岡玉牌。
子岡玉以水仙簪的玲瓏奇巧著稱,店內(nèi)擺著很多精致的簪子,荊畫不為自己挑,卻挑了一副男士佩戴的玉牌。
荊鴻故意逗她:“這玉牌是給二哥挑的嗎?”
荊畫白他一眼,“當(dāng)然不是。”
“那是給大哥挑的?”
“不是!”荊畫將玉牌放進上衣貼身內(nèi)兜里,小心存放好。
荊鴻笑,“好好的一個人,卻不長嘴。別只想著驚艷他,你得用嘴說。雪雪就是我用嘴不停地說不停地說,爭取來的。”
荊畫哼一聲。
她不會說那些肉麻話,想想都覺得惡心,難以說出口。
伙計們已將畫和硯臺筆包好。
老板親自把五人送出門,道:“小友,以后常來玩。”
沈天予口中應(yīng)著,心中卻知,以后再來,怕是難如登天。
若答應(yīng)那白鳳,二十多年后,白鳳會去京都找他,不過依著白鳳族人的先例,到時白鳳怕是已死,去找他的將是白姬。
辭別老板,五人繼續(xù)往前走。
白忱雪一直抱著那畫卷。
荊鴻朝她伸手,“重,我?guī)湍隳谩!?/p>
白忱雪莞爾,“很輕,我自己拿就可以。”
荊鴻道:“出去后,要將這畫送去拍賣行拍賣嗎?現(xiàn)在這幅畫行情多少了?聽說明朝古字畫很值錢?”
白忱雪眼露崇敬,“不賣,用作傳家之作,望我輩后人也像倪元璐那般忠貞烈骨,寧死不屈。”
荊鴻樂了,“等日子到了,我們就領(lǐng)證,趕緊造小荊白。”
白忱雪聽得又是嬌臉一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