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又一下,很快我的額頭就磕破,鮮血染紅了地面。
劇痛中,我卻不爭氣的一遍又一遍想起結婚的時候裴行松的誓言。
他曾經跪下來用自己的生命發誓,說這輩子都會保護我,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
滿地的鮮血,讓他的情緒冷靜下來。
他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和我說。
“只要你跪著把這件衣服送到月月面前,我就當作從來沒發生過。”
“你妄想!她這種濫交的人,也配穿我媽給我做的衣服!”
我盯著裴行松,一字一句的說。
裴行松忽然拿起剪刀,高高舉起衣服。
“你不說是吧!好,現在我就毀了這件衣服!既然月月穿不了,那么你也別想得到!”
我死死的拽著裴行松的褲腳,拼命磕頭求他,淚水流遍了全臉。
“我求求你了,這是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,我媽一針一線給我做的,用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。這是她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,我求求你不要毀了它!”
“現在知道錯了,晚了!”
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,這件衣服被裴行松撕成了碎片。
而我終于也承受不住,倒在地上。而閉眼之前,我看到的是趙敏月嘴角那一抹挑釁的笑。
再次醒來是在醫院,裴行松看到我睜開眼,嘖嘖兩聲。
“不就是毀了你一件衣服,你怎么這么生氣,都能把自己氣到住院。”
我掀開被子,拉著裴行松的手往民政局走。
“現在就跟我離婚,不然我就讓趙敏月的事人盡皆知!”
在我的威脅下,裴行松最終還是不情不愿地和我辦了離婚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