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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罩被揭開的瞬間,一道刺眼的光亮打在臉上。
白星茗下意識閉眼,在強光里勉強能看清綁架她的人有男有女。
一個趾高氣揚的巴掌,“啪”一聲落在她臉上,火辣辣的疼。
“你們是誰?為什么要綁架我?”
女人雙眸迸發寒意,揚手又是一巴掌,打得她暈頭撞向。
“賤人,纏著別人的男朋友好玩嗎?怎么這么賤啊是個男的你都要招惹啊。”
白星茗嘴里溢出一絲腥甜。
她明白了,不過是想為林若檸抱不平的幾個富家子弟。
這種人最看不慣的就是她這樣能入秦驍寒眼的平民女。
“你們再怎么打我,秦驍寒不還是和我睡一起嗎?怎么?吃不到葡掏說葡淘酸。”
對方被氣的跳腳,咬著牙的就將白星茗拽了起來。
“小賤人,真是死到臨頭了還嘴硬,要不是若檸有無性戀的心理疾病,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?我倒是要看看,待會你哭著求救的時候,
秦驍寒來不來救你。”
說完,一桶冰水擺在面前。
還不等白星茗反抗,兩三個人鉗著她的手臂和后腦勺就把她按進桶里。
徹骨的寒意和絕望窒息瞬間涌進身體。
一下。
她凍的牙齒打顫。
兩下。
冰水嗆進喉嚨,疼如刀割。
三下。
腦袋已經嗡嗡作響,意識模糊。
“打電話給秦驍寒,告訴他,到底是選若檸還是這個賤人。”
白星茗聽見熟悉的鈴聲,響徹了房間。
直到,“嘟”一聲自動掛斷。
他沒有接聽,他們又打了第二遍,還是無人接聽。
白星茗被掐著脖子,整個腦袋淹沒在冰水里,意識在劇痛和麻木之間劇烈的撕扯,她奮力的掙扎,卻被帶頭的女人一酒瓶憤怒的砸在腦袋上。
幾乎暈死過去。
“我就說,她算個屁?秦驍寒連電話都懶得接她的,就是養著玩的玩具罷了,快點用我的打,打通為止。”
“滴!”一聲,在他們連續打了二十多個后,秦驍寒的電話終于接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