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果然跟來了。”
秦天的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與得意。
“我還以為你要當(dāng)一輩子縮頭烏龜,躲在蘇沐清那個女人的身后。”
他身后的十幾個秦家子弟發(fā)出一陣哄笑,看向楚凡的姿態(tài),就像在看一個已經(jīng)被逼入絕境的獵物。
“秦天,跟他廢話什么。”
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不耐煩地說道。
“直接宰了拿了他的鑰匙去跟蕭凡大哥邀功,那才是正事。”
“不急。”
秦天抬手,制止了手下的騷動。
他似乎很享受這種貓戲老鼠的快感。
“楚凡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。”
“跪下,把你手里的鑰匙,還有蘇沐清那個賤人一起獻給我。”
“我或許可以考慮,讓你死得痛快一點。”
楚凡的反應(yīng),是掏了掏耳朵。
“說完了嗎?”
他淡淡地問。
“說完,就可以準備上路了。”
秦天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。
“死到臨頭還敢嘴硬。”
“你真以為,這里還是江城,還有魏源和蘇沐清護著你嗎?”
“我告訴你在這血色秘境里,我就是天。”
他猛地一揮手。
他身后的十幾名秦家子弟瞬間散開,從懷中各自掏出了一面血色的小旗。
他們將旗子狠狠插入腳下的赤色土地口中念念有詞。
嗡。
一道道血色的光幕,從那些旗幟上升起,轉(zhuǎn)瞬間便連接成片,形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血色牢籠,將方圓千米都徹底籠罩。
空氣中那本就濃郁的血腥氣,在這一刻,變得更加粘稠,幾乎讓人窒息。
“血神縛地陣。”
秦天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。
“這是我秦家耗費了巨大代價,才從‘天機閣’換來的陣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