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夢秋開口問道:“二大爺,我犯法了嗎?你這是在審問我嗎?我聽小凡說過,你們?nèi)淮鬆斂蓻]這個權(quán)力,是將我當(dāng)犯人嗎?”
劉海中聽見趙夢秋的問話,愣了一愣,那火一下子就起來了,指著趙夢秋喝道:“誰將你當(dāng)犯人,你不要胡說,現(xiàn)在有人告你,說你故意隱瞞街道辦下發(fā)的任務(wù),破壞大院的團(tuán)結(jié),你也是院里的一份子,我們身為管事大爺,當(dāng)然有權(quán)問你。”
“二大爺,你說的什么事我都不知道,誰告我,怎么沒人上來,誰告我總要拿出證據(jù),要是沒有證據(jù),那就是誣告,不要以為李凡上班了,我就能任你們欺負(fù),我也能去報警。”
趙夢秋這話一出口,院子里都安靜了下來,這趙夢秋怎么跟李凡一樣一樣的,張口閉口報警,趙夢秋看向后面,眼睛卻亮了起來。
不過院里的聲音也都大了起來,是呀,誰告得總要站出來吧,幾個大爺開始審問了,你總要把原告拉出來吧,易中海敲了敲桌子喊道:“大家靜一靜,靜一靜,不要亂說,什么審犯人,我們只是詢問。”
“就算是詢問你也要將告狀的人叫出來,無憑無據(jù)的,你們憑什么開大會詢問,怎么不先到家里先去問問?”
易中海臉色一黑,起身說道:“雨水,這事跟你沒關(guān)系,你不要插嘴,趙夢秋,我問你,今天下午你是不是說了,座椅上要加多一條帶子,這是不是街道辦的任務(wù)?”
“哦,我知道了,原來你說的是這個事,一大媽,二大媽,三大媽,都出來吧,既然在自家男人面前告了狀,就不要躲在后面。”
聽了趙夢秋直接點名,幾個大媽也有點坐不住了,易中海更是覺得臉上無光,何雨水在一邊大聲說道:“幾位大爺,原來是你們的家事呀,為了這點事就要拉著開大會,把我嫂子叫出去當(dāng)犯人審,你們?nèi)淮鬆斦媸橇瞬黄稹!?/p>
“何雨水,你不要胡說,什么家事,她們做的是街道辦的活,如果有人接到了街道辦的任務(wù),故意隱瞞不說,最后導(dǎo)致完不成任務(wù),這責(zé)任是誰的,你一個人擔(dān)得起嗎,到時候還不是我們整個大院跟著倒霉。”
“一大爺,不要張口閉口任務(wù),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,讓你們家里的幾位大媽上來吧,既然開了大會,那就讓她說清楚,什么任務(wù),她們怎么知道有任務(wù)的?”
易中海被何雨水和趙夢秋兩人,你一句我一句的,頭都有點暈了,趙夢秋催著叫人上來對質(zhì),更是覺得面上無光,李凡我整治不了,你一個趙夢秋還敢跟我叫板,大聲吼道:“何雨柱,你把何雨水拉回去,不要攪亂大會秩序。”
傻柱本來是在靠在自己門前柱子邊,頭一直低著,聽了易中海的喊聲才抬起了頭,看了易中海一眼,不過嘴上動都沒動,頭又低了下去。
易中海兩眼一黑,還想著傻柱只要說何雨水兩句就行了,想不到就是這個樣子,也想起來剛剛的事,一時間氣的不知道說什么好,更不敢去喊傻柱了,要是他們把那事給抖出來就不好說了。
閻阜貴看了看兩人,早就說過這樣不行,還以為趙夢秋好拿捏,叫出來嚇唬兩句,還不把什么事都交待個清楚,誰知道她跟著李凡,也變得能說會道了。
證據(jù)當(dāng)然是沒有,也就是幾個大媽說的話,不過在三個人心里一直認(rèn)為是有任務(wù),一百張椅子增加帶子,肯定是街道辦下發(fā)的任務(wù)。
閻阜貴就圓滑了許多,拿起易中海的茶缸子敲了敲桌子說道:“不要吵,不要吵,我來說兩句,解放,拿個凳子給你嫂子坐,站著像什么話,夢秋哇,我們也只是問問,下午回來聽你三大媽說,我們院這批座椅都要增加帶子,有沒有這回事?”
“三大爺,要是早這么問不就沒事了嗎?搞的我還以為我做了什么錯事呢,一會要擔(dān)責(zé)任,一會說隱瞞下發(fā)的任務(wù),我就搞不懂了,我要是想隱瞞,你們怎么會知道,你們?nèi)ソ值擂k問過了?”
“沒,沒有,就是聽她們說了幾句,這不是打算先問問你。”
“問我,到我家里來問不就行了,既然是幾位大媽告訴你們的,那不就證明我沒有隱瞞,剛剛一大爺和二大爺,為什么說我隱瞞街道辦下發(fā)的任務(wù)?”
易中海黑著臉說道:“可是你沒有說這是街道辦下發(fā)的任務(wù),這不是隱瞞是什么,如果知道是任務(wù),她們幾個人怎么可能說不愿意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