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奈之下,心神一動,又出了空間,回到原地。
既然解不了綁,她就不能失蹤,不然那些人看到她消失了,還不知道會怎么變本加厲的去折磨君時雨。
房間里空無一人,外面吵吵嚷嚷的一片雜亂,應該是剛剛她突然消失,那兩個人出去叫人找了。
她閉上眼睛,假裝還在昏迷。
沒一會,張掌柜出現在房門口,他一眼就看到還在昏迷的田知微,又看了看地上凌亂的酒瓶,臉色沉了下來。
身后的人也跟了上來,他回頭就是兩個巴掌,“滾蛋,人不是好好的在這嗎?讓你們辦正經事的時候少喝點酒,聽不懂人話嗎?少爺明天就來了,誰今天晚上要是把人看丟了,看我不把他大卸八塊,滾回去,好好看著。”
他又指了指旁邊兩個,“你們兩個一起,給我好好盯著她。”
田知微偷偷睜眼瞅了一下,立刻被他衣擺的血跡驚住,他穿的還是前面那一套衣服,可他的衣服,本來是沒有血跡的,她的心沉到了谷底,那應該是時雨的血?
時雨到底被他們怎么樣了?
她趕緊睜開眼睛,劇烈的掙扎起來。
張掌柜被她弄出來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,慢慢走了過來,一個巴掌就甩在她臉上,臉色猙獰,“姓田的,敬酒不吃,你要吃罰酒,還想殺我?”
“哈哈…哈哈哈,沒想到吧,還是落在了我手里。”
笑著笑著,他的臉色浮現一抹癲狂之色,“不過你那個小情郎可真是硬氣,無論怎么折磨都不求饒,待明日少爺來了,我再送你們一起上路。”
他的眼神不懷好意的瞅了田知微一眼,想到差點在生死邊緣走了一趟,就覺得憤怒,“你們給我好好招待她,只要人不跑不死,隨便你們怎么折騰。”
要不是他剛剛教訓那個小崽子已經費了太多勁,他非的親自上手抽她幾十鞭不可。
“好呢。”那幾個人聞言大喜,原本讓他們看人,只能看著什么都不能做,這才無聊的喝酒,如今只要不弄死她就行,還怕沒有樂子?
……田知微瘋狂嗚咽,想要那個死老頭子拿開堵著嘴巴的布,問問他把君時雨怎么了,誰知道這個死老頭子輸出一頓,留下讓人虐待她的話,居然走了……
她的眼眶浮現一抹熱意,聽他的話,應該沒少對時雨用刑,那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孩子,要是因為救她沒了,她以后怎么面對自己,怎么面對君時遷?
那四人把門關上,一個男人搓著手問道,“大哥,我們怎么招呼她?”
那大哥隨手拿起一根木棍,臉上帶著一絲狠意,“掌柜的肯定是想要報她們剛剛用刀戳他脖子的仇,不論你想做什么,我們的先為掌柜的出出氣。”
他邊說,一根木棍狠狠揮下,下一秒,連人帶椅子,憑空消失不見。
幾人一驚,剛才見過一次的那人叫道,“有鬼,真的有鬼,剛剛她也是這樣消失不見的。”
幾人后退幾步,驚駭的望著剛剛她憑空消失的地方。
田知微算著時間,十秒一過,又出現在原地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人是鬼?”那個拿著棍子的男人結結巴巴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