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宴臣想到什么連忙打電話給肖亦驍,肖亦驍剛回去準備洗澡休息呢,突然接到孟宴臣的電話,“哥們,我們才剛分開幾分鐘,你就想我啦?”
孟宴臣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,“亦驍,顏顏知道我曾經喜歡許沁的事了,她走了,我現(xiàn)在找不到她。。。”
“什么?哎,就差一步。。。。你別哭,有聯(lián)系其他人問問嗎?”肖亦驍抓了一把頭發(fā),這他們都是什么事啊。
“找過了,都不知道,我想不出來她能去哪里,亦驍,求你,告訴我她在哪。。。”孟宴臣哽咽了,握著手機的手臂青筋暴起,肖亦驍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我怎么會知道,我跟你一起回來的,人不見了,你問我。。”肖亦驍煩躁的踹了桌子一腳,溫顏聯(lián)系不上他也很擔心。
“行了,我打電話問問去,你再找找。”肖亦驍知道怪孟宴臣也沒用,還是找人實在。
“好,亦驍,你知道她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。”孟宴臣祈求道。
“行了,找人去吧。”肖亦驍掛斷了電話。
果然打溫顏的電話關機了,聯(lián)系了幾個國外的朋友也說不知道。
兩人找了一天都沒有得到溫顏的消息,孟宴臣疲憊又絕望的回到兩人的家。
酒柜里的威士忌成了他唯一的慰藉。
孟宴臣抓起酒瓶直接對嘴灌了一大口,灼熱的液體滑過喉嚨,卻無法溫暖他冰冷的內心。
一杯接一杯,酒精漸漸模糊了他的意識。
第一杯酒下肚,火辣辣地燒過喉嚨。第二杯,第三杯。。。世界開始變得模糊,只有心痛依然清晰。
孟宴臣趴在餐桌上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屏幕——溫顏微笑的鎖屏照片。
你他媽就是個混蛋,他對著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語,為什么不早點處理那些東西?為什么不坦白過去?
孟宴臣搖搖晃晃地走到陽臺上,夜風拂過他發(fā)燙的臉頰。遠處城市的燈光在他淚眼朦朧中變成一片模糊的光暈。
顏顏。。。你在哪里。。。他對著虛空呢喃,聲音破碎不堪。
他滑坐在地上,背靠著陽臺欄桿,酒精和痛苦一起撕扯著他的理智。從未有一刻,他如此清晰地意識到溫顏對他有多重要。
孟宴臣跌跌撞撞地走進臥室,倒在床上。枕頭上還殘留著溫顏的發(fā)香,他緊緊抱住她的枕頭,仿佛這樣就能留住她的一絲氣息。
我愛的只有你啊。。。他在黑暗中低語,淚水終于決堤,一直都是你。。。從來都不是別人。。。
求你。。。回來。。。孟宴臣將臉埋入掌心,肩膀劇烈顫抖著。空酒瓶從松開的手指間滾落,在木地板上發(fā)出沉悶的聲響。
窗外,月光冷冷地照進來,見證著一個男人的心碎。而在地球的另一端,溫顏站在陌生的街頭,望著同樣的月亮,淚水無聲滑落。
而此刻,他們之間隔著的不僅是物理距離,還有那些未曾說出口的真心話和因誤會而生的心墻。
三天過去了,孟宴臣還是沒有找到溫顏的蹤跡,孟宴臣盯著電腦屏幕,眼睛布滿血絲。
他已經三天沒有合眼了,從發(fā)現(xiàn)溫顏不見的那一刻起,他就陷入了瘋狂的尋找中。
孟總,助理小王猶豫了一下,航空公司那邊的朋友剛回消息,溫小姐三天前買了去雷克雅未克的單程機票。
孟宴臣猛地站起來,椅子哐當一聲倒在地上。冰島?
他的聲音里混雜著震驚和一絲希望,她去了冰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