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一個畸形的時代,你睡了別人的老婆,人家夸你有本事,別人睡了你的老婆,人家會說你窩囊。”宇江市社科聯秘書長江浩正在看這句話的時候,聽到了客廳里傳來手機振動的聲音,他趕緊收起手機,鉆進了被子里,裝成一副睡得正香的模樣。
很快老婆念小小接聽手機的聲音傳了過來,念小小的聲音明顯是壓抑的,但是江浩還是聽得很清楚,她說:“剛進家門,你的電話就來了,我先進臥室看看,如果窩囊廢沒睡,我就給你回電話哈。對了,客人陪完了嗎?明天能回來嗎?明天可是我的生日,我不管,你要想辦法回來陪我,好不好?”
念小小的語氣滿滿的全是撒嬌,攪得江浩很是不爽,剛想發作,卻聽到了念小小進臥室的腳步聲,他趕緊裝鼾聲大作,一副完全進入夢境的狀態。
念小小沒開臥室的燈,聽到鼾聲后直接去了洗手間。
洗手間的門被念小小很小心關上了,江浩一邊繼續裝鼾聲大作,一邊睜開了眼睛,看到花玻璃門上隱隱約約印出了念小小曲線優美,婀娜多姿的倩影,卻遲遲沒聽到流水的聲音。
江浩實在氣不過,猛地拉開了洗手間的門,沒有任何防備的念小小嚇得一聲尖叫,新買的手機因為念小小動作太大,從臺架直接掉進了馬桶里,心痛得她本能地想伸手去撈時,卻見一臉綠的江浩朝著她沖了過來,情急之下,她抓起花灑朝著江浩噴射著,一邊噴射還一邊說:“你別過來,你別過來。”
穿著睡衣的江浩瞬間被澆了一個透濕,火氣更大了,沖到了念小小身邊,搶下花灑,順勢把念小小壓在了馬桶蓋上,狠狠地摔出老遠。
江浩做完這些后,氣得瞪著血紅的眼睛問:“說,那個野男人是誰?”
念小小也來氣了,抬腿企圖朝江浩最敏感的地方踢,被眼疾手快的他給制止住了,見念小小不僅沒半絲內疚,居然還要踢他最敏感的地方。這么狠心的女人,竟然是他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老婆。虧他還省吃儉用,從牙齒縫里省下來的錢替她買了輛寶馬,指不定她帶著野男人在車里震過無數回吧。
越想越怒,越想越火,江浩一邊狠狠地扇了念小小一記耳光,一邊整個人壓向了她。
念小小哪里是江浩的對手,再加上扇過的地方一陣生痛,被激怒的她,破口大罵著:“你個窩囊廢,你他媽的就知道在家里斗狠,有種出去狠啊,不就是死了一個梁海寧嗎?不就是一個副市長嗎?搞得比死了你爹,你娘還要傷心。明明才26歲,被整得像個80歲的老爹爹。瞧瞧你這要死不活的相,沒錢沒權也就罷了,還他媽的天天想著那點破事,老娘又要加班,回家還得伺候你,大好的青春耗在你身上,你對得起老娘嗎!窩囊廢,滾開,給老娘滾開!”
被念小小這么一罵,江浩才發現僅僅兩年時間,他在老婆心里居然是這個樣子,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話,男人的天是事業,失去事業的他,連夫妻之實都不該有嗎?難怪他每次找念小小時,她總是那般不情不愿,不是累,就是來大姨媽了。
在江浩的印象里,念小小的大姨媽這兩年來得似乎特別勤,原來她一直在逃避他。就算是這樣,江浩也沒往別處想,再說了,誰讓他喜歡念小小那張瓷娃娃一般的臉呢?
當時江浩跟著常務副市長梁海寧時才二十三歲,要多風光就有多風光,替他介紹女朋友的一大堆,他誰都瞧不上,一來二去直到他26歲認識了念小小,兩個人一拍即合,當年就結婚了。沒想到就在這一年海寧市長自殺身亡,他一下子被打入了冷宮,調到了社科聯,被掛了起來。從此,念小小沒再給過他一個好臉色,可他萬萬沒想到她會硬生生地替他戴上一頂綠帽子,而且戴得如此心安理得。
一想到綠帽子,江浩的怒火再次被激爆了,一邊壓住念小小,一邊罵:“你個賤人,給老子閉嘴。還他媽的罵老子是窩囊廢,老子今天就窩囊廢給你瞧瞧!”
罵完,江浩順手撿起地上的睡衣,把念小小雙手給綁了起來,重新壓了馬桶蓋上
江浩此時整個人完完全全失控了,這個女人不再是他捧在心掌心里的寶貝,如一具假人,不需要任何憐惜地發泄著他攢了兩年的全部邪火。
念小小開始還極力地反抗著,可她越反抗,江浩的力氣越大,到后來,她放棄了反抗。
江浩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,對著一臉陶醉的念小小狠狠地罵了一句:“你他媽的真賤。”
罵完后,江浩迅速松開了念小小,轉身就朝洗手間外沖。
沒坐穩的念小小摔倒在地上,被摔痛的她從快樂的云端里跌回了現實,對著江浩的背影罵:“你他媽的更賤!有本事你混個人模人樣的給老娘看看!看你那個慫樣,我給你戴了綠帽子又怎么的,你難道還敢跟我離婚不成?窩囊廢!
對了,你記住,給老娘的這記耳光,我遲早會加倍讓你付出代價的,小心點,政府大樓,你坐不坐得穩,得看老娘高不高興!”
本來已經邁出洗手間的江浩一聽念小小說這些話,一個轉身,對著還躺在地上的她狠狠地“呸”了一聲,呸完后,看也不看念小小一眼,轉身離開了洗手間。
更新時間:2024-08-1708:26:4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