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他青梅林薇薇發(fā)的朋友圈:“江哥推了手術陪我去音樂節(jié),太寵啦!”
照片里江馳舉著熒光棒,笑的毫無牽掛,在評論區(qū)還回了句:
“說過陪你,就絕不耽誤。”
后事辦完,江馳來道歉:“薇薇等這音樂節(jié)等了三年,我不能讓她失望。”
他說得理所當然,甚至帶著埋怨,“我都沒怪你瞎吃醋,還拿阿姨病危‘嚇唬我’,你也就別過多計較了,差不多就行了哈。”
我望著他那張毫無悔意的臉,心底最后一點余溫徹底散盡。
媽媽回不來了,我和他,也完了。
江馳從身后拿出一束鮮紅的玫瑰花,強硬地塞進我懷里。
下一秒,我就直接將玫瑰花順著窗戶扔了下去。
然后打開大門,冷冷地看著他:“請離開我家,這里不歡迎你。”
江馳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:“蘇念!你就是這么糟蹋我真心的?你演戲演上癮了是嗎!”
“演戲?”
我看著他,眼眶突然一熱,積攢了許久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。
指著我媽的遺照對他怒吼:“我也希望是演戲,我也希望我媽現(xiàn)在還好好活著,但一切都是真的!”
他看到那張遺照時,臉上的怒意反而更勝了。
“還演!”
我還沒來得及反應,他就一把抓起桌子上媽媽的遺照,猛地順著窗戶扔了下去!
“哐當”一聲,相框摔在樓下的水泥地上,玻璃碎裂的聲音刺耳至極。
我瘋了似的沖下樓,小心翼翼地撿起照片,手指被破碎的玻璃劃破,鮮血直流,我卻感覺不到疼,只有深入骨髓的寒意。
我從小跟媽媽相依為命,五年前,我把江馳帶回家介紹給她認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