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抽著煙左右看了看,眼前一亮,對著一人招手喊道:“大民,你過來一下。”
張大民聽見師父叫,將手里的東西放下,停了機器,就跑了過來,易中海開口問道:“大民,今天廠里可是通知了,抓了不少人,那地方你沒去吧。”
“沒,從上次師父說我后,我就再也沒去了,要不是師父罵我,搞不好今天那十幾個人里面就有我,真是要多謝師父了。”
“那就好,也不用謝,我既然當了你的師傅,該管的肯定要管,不過我想問一問,今天被抓的人當中,有沒有你認識的?”
張大民有點不知道啥意思了,認識怎么樣,不認識又怎么樣,想了想說道:“二車間的李琦我認識,師父是有什么事嗎?”
“認識就好,降級處罰也太狠了,你過來,保衛科的李凡知道不,他以前也去過,搞不好就是他去舉報的,聽說他升了組長,可是把這些工友們都害苦了。”
“師父你怎么知道,不過那些地方都藏得緊,要是沒有熟人帶路,根本就找不到,師父說的也有道理。”
“李凡是我一個院的,我當然知道,這次為了自己升職,把這些人都給賣了,真是心狠,算了,找你問問也就是無聊,你可要記住啊,那地方不能再去了,說不定就成了人家墊腳石。”
“是,師父我知道了,保證不去了。”張大民一頭霧水的退了下去,也不知道師父到底想干什么,易中海心中的那個得意啊,這就對了,這小子認識不少人,搞不好就會去跟那個什么李琦說,李琦要是知道了,說不定就會反咬一口。
自己藏在后面就行了,我又沒讓人去舉報,就算李琦不舉報,那十幾個人也會恨上李凡,說不定哪天就能給他找點麻煩不是,也算是出了心底的一口惡氣。
李凡還在睡夢之中,腦海里惡意值如同潮水一般漲了起來,現在系統里面還有六萬多的惡意值,平常除了兌換一些日常用品外,也就是兌換了好幾張符,反正又不會過期,放在空間里備用。
為了能好好休息,這些提醒在睡覺的時候全都屏蔽了,惡意值上漲就行了,那些人對李凡有惡意,睡醒了翻一翻記錄就知道了,不過也不能怎么樣,只能多加提防。
上班下班,趙夢秋也做好了三個座椅了,不過又去了一趟街道辦,領了些松緊布回來,這就是讓李凡騎車送過去了,現在人也在車也在,來回也方便,就是何雨水還沒拿定主意,李凡也不催促。
易中海老老實實的賠了錢,跟何雨水寫了一份協議,這筆錢做為易中海這么多年瞞著何雨水的補償,以后這事就翻篇了,都不能再提。
這事瞞的可是緊緊的,只有劉海中和閻阜貴知道,為了堵兩人的口,易中海又提了東西上門,好話說了一籮筐,在兩人答應后,第二天易中海就去了街道辦,辭了管事大爺的差事,理由就是一大媽病了,實在沒法分心管院子的事了。
街道辦雖然沒有確切的消息,但是王主任可清楚的很,開證明的事還是李凡來找她幫的忙,應該是院里自己處理了,沒爆出來也是松了一口氣,就算是以后有點傳聞,也沒多大的關系,這么多大院,天天都有傳聞。
口頭上關心了幾句,也就同意了,轉頭就叮囑王干事,好好的去看看95號院,別又鬧出什么事來,院里剩下兩位大爺夠不夠,用不用在選一個出來,讓王干事去看著辦。
一句挽留都沒有,甚至于聾老太太的事都沒問一問,易中海心里也清楚,搞不好王主任也知道了一些事,心里反倒是有了一絲慶幸,搞不好有人來打過小報告了,應該還在調查,要是等到院里開會被下了,那臉可就丟大了。
上次賈張氏和秦淮如在家里商量的事李凡可是一清二楚,想法是美好的,不過李凡可沒打算讓她們如愿,你要是能好好工作,靠著工作養家糊口,李凡也懶得理會,光靠著算計別人,這算怎么個事,不理會傻柱是因為早有打算。
李凡這一周啥事都沒干,工作也上了正軌,不過這幾天廠里那被抓的十幾個人都知道了,從張大民口中傳出來,這些人被抓就是因為李凡,那時候他可是那些地方的常客,要不是有熟人帶路,哪里那么容易。
不過要說去舉報,這些人也不是無腦的,畢竟還是知道,自己做的事不對,舉報上去搞不好被人說是想打擊報復,人家安排人抓你,是為了你好,你還去舉報人家,就怕前腳舉報,后腳處罰就下來了。
十幾人都想不出一個辦法,也不能針對人家,人家是保衛科,根本不是這些車間工人能插手的地方,最后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,匿名舉報,就看廠里領導查不查吧,實名大家都沒這個膽子,工作還要不要了。
李凡腦海中惡意值直線上漲,也知道了這幾個人在想辦法對付自己,不過心里納悶,被抓了跟我有什么關系,怎么矛頭都沖著我來了。
翻了翻以往的一些記錄,才找到了一個關鍵人,張大民,他和一個叫李琦的人,是最早體現對自己有惡意的,不過這個人并不是這16人當中的一個,也沒啥用,李凡也不認識他,又沒什么來往,只能把這事先按在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