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縣令心里有了定論,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,“既然兩邊各執一詞,驗尸吧,尸體是不會說謊的。”
“不要啊大人。”那婦人連忙跪地哀求,“我女兒死的已經很是凄慘,再要讓她不得全尸,以后我這當娘的,有什么臉面去見她。”
縣令神色淡定,“寧氏,你女兒若是死的不明不白,才是不得安息,你若再阻攔辦案,本官就把你抓起來。”
那寧老夫人聞言,不敢再說話,堂上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寧靜。
沒一會,驗尸的報告來了,縣令拿起一看,果然跟他想的一樣,跟鍋子沒有丁點關系。
他把報告甩到寧老夫人面前,語氣森冷,“寧氏,你自己看看吧。”
寧老夫人夫人哆哆嗦嗦的撿起那張紙,只見那上面寫著,胃里有未消化完的苦杏仁,苦杏仁劇毒,可致命,眼前一暈,差點栽倒在地上,還好旁邊的幾個男人趕緊扶住她。
“結果出來了,跟田氏沒有關系,田氏當場釋放,至于寧娘子到底是怎么死的,待本官調查過后,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,退堂。“縣令趕緊宣布,寧氏怎么死的,自然是跟張佳退不了干系,他才沒那么蠢,真去調查什么得罪張家。
“阿微。”縣令一宣布,君時遷連忙上去扶住她,語氣里是壓制不住的擔心,“你怎么樣?還好嗎?”
田知微扁嘴搖頭,“不好,快要累死了,我想吃飯想睡覺。”
“好好好,我先帶你去吃飯睡覺,”君時遷忙不迭的應下來,本想直接抱她,奈何她身上穿的太多,只能蹲在她身前,“上來,我背你。”
田知微趕緊趴了上去,伸手摟住他的脖子,這才有了些安全感,她就像一個孩子剛見到大人,控制不住的傾訴自己受到的委屈,“君時遷,昨天道現在我一口飯都沒吃,那牢里的飯都是餿的,窩窩頭硬的像石頭一樣,連床都沒有,我一整晚都是靠坐在墻角休息的,還有……還有……”
她湊到君時遷耳邊,偷偷的道,“還有那衙役欺負女犯人,嚇死我了。”
他的腳步驟然頓住,仿佛又千斤重壓的他抬不起步子,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,猛地一縮,一股強烈的窒息痛感讓他幾乎無法呼吸,抓住她大腿的手無意識的用力,直到聽到她的驚呼才回過神來,喉嚨干澀,“對不起,是我不好,沒保護好你。”
“瞎說,你不是來救我了嗎?”田知微笑嘻嘻的在他耳邊道,
“救你,我沒出什么力,是時安查清了那個人是怎么死的,也是時安他們去找了縣令,我……”君時遷說不下去,他真的沒用。
“誰說的,你最有用了,只是每個人有每個人擅長的地方,要是你都沒用,天天吃了只想躺的我,豈不是更沒用了,對了君時安去哪了,我想謝謝他。”田知微左顧右盼,都沒看到他,奇怪,明明剛剛開堂的時候,他還跟君時遷站在一起,還有蘇以陌。
此時,三個男人站在一處偏僻的巷子口對視著,氣氛劍拔弩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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