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告訴他,其實我們不僅是同事,還做了一年大學室友。
大四時我生病休學,留級一年,返校被分去了周漸的宿舍。
原本想著最后一年了,大部分人不是實習就是備考,不會有太多交集。
可周漸就這么大搖大擺闖進了我的生活。
他顧及我恢復期身體差,幫我打飯,跑輔導員那兒拿資料,陪我去復查,連洗個澡都要守在一旁擔心我忽然暈過去。
他說:「好兄弟嘛,應該的。」
換作以前,我絕對不會招惹直男。
但在生死間游走過后——沒什么好克制的,特么的老子就是要和喜歡的人談戀愛。
他直,那我就把他掰彎。
我要活在當下。
我追了他半年多,到畢業也沒追上。
離校那一天,我把與他同個公司的offer和回老家的機票放在他面前,讓他幫我二選一。
他看了一眼說:「別干巴巴追了。」
聞言我徹底心死,拉了行李箱就要走。
他攥住我的手腕一把扯回。
我跌坐在他腿上,還來不及反應,就被他扣著后頸就吻了個嚴實。
「直接親我不行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