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將李師師整個嬌軀罩了個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!從圓潤的肩頭,到飽滿的胸脯,再到那誘人的腰臀曲線,盡數(shù)被包裹在厚實(shí)溫暖的錦緞中,只露出一張依舊帶著驚愕與羞紅的芙蓉面,和那雙點(diǎn)石玉足。
李師師愣住了。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間包裹了她,驅(qū)散了刺骨的寒意。與此同時,外襖上一股子熱烘烘的汗氣,如同剛從蒸籠里撈出來的壯漢體味,帶著濃烈的雄性膻悍,直沖李師師的鼻竅,熏得她腦門子一暈!
她身子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弦,雙腿更是夾得死緊,大腿的白膩軟肉都繃出了硬棱子。
這外襖竟是將她最易引人遐想的胸脯和臀兒,都完完全全罩住了!一絲春光也未露!這舉動,與他方才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和擺弄姿態(tài)時的狎昵,形成了巨大的反差。
李師師心頭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意和驚詫。若他真是那等急色齷齪之徒,此刻豈不正是借機(jī)上下其手、大飽眼福眼福的好機(jī)會?怎會如此體貼地將她裹得嚴(yán)實(shí)?
她抬眼看向西門慶,眼波里的“幽怨”不自覺淡了,多了幾分真切的迷惑和信任。
大官人卻似渾不在意,仿佛只是做了件再自然不過的事。他重新拿起炭筆,目光再次變得銳利專注,炭筆在紙上“沙沙”作響,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錦緞,依舊在她被包裹的軀體上巡梭、丈量。
不知被西門慶擺弄著畫了多久,李師師只覺得渾身骨節(jié)都僵了,連旁邊侍立的三個丫鬟都忍不住掩口打著哈欠,頭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地犯起瞌睡。終于,西門慶擱下炭筆,將那幅畫紙小心揭起,走了過來。
“師師姑娘,且看這初稿如何?”西門慶聲音帶著一絲作畫后的微啞,將那畫紙遞來。
李師師趕忙抓緊了身上那件還帶著他濃烈氣息、沉甸甸的錦緞外氅,裹緊了胸脯腰臀,這才站起身子,伸出微顫的玉手接過畫紙。目光甫一落在那紙上,她便是一怔!
只見那畫紙上,背景是影影綽綽、開得靡艷靡艷的秋日花叢,雖只寥寥數(shù)筆,卻意境全出。而畫中主體,正是她自己!雖只是半身,卻已足夠驚心——
畫中她的螓首微側(cè),低垂,那芙蓉面上的神韻,竟被捕捉得纖毫畢現(xiàn)!眉似遠(yuǎn)山含黛,眼若秋水橫波,那三分倦懶、七分幽怨的眼波,仿佛真能勾魂攝魄,流轉(zhuǎn)間帶著濕漉漉、粘稠稠的情意,直直望向畫外的看客!
小巧的瓊鼻玲瓏剔透,檀口微啟,一點(diǎn)朱唇如同熟透的櫻桃,水光光、潤澤澤,仿佛下一刻就要吐出嬌滴滴、顫巍巍的呻吟。臉頰上那抹飛霞,暈染得恰到好處,帶著被狎弄后的羞臊與情動。
更絕的是畫中那雙露在裙裾之外、點(diǎn)在湖石上的小腿和玉足!
那小腿的線條,纖秾合度,白膩如脂,便是那雙光裸的玉足,如同初生的玉筍尖兒,羞怯怯地蜷縮著,又帶著點(diǎn)欲拒還迎的勾人勁兒。
這面容,這玉足,畫得竟是比真人還要活色生香,還要勾魂攝魄!仿佛下一刻就要從那紙上走下來,帶著一身香風(fēng)媚骨,撲入看畫人的懷里!
李師師看得心頭劇跳,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愛和自豪涌上心頭。這西門大官人的畫技,當(dāng)真神乎其神!
她自己的容貌身段,自己最是清楚,可從未想過,竟能被人用筆墨勾勒得如此入骨入髓的風(fēng)流!這畫若是流傳出去,只怕汴京城里的王孫公子,更要為她神魂顛倒了!
只是……目光觸及那畫中身子部分的大片空白,李師師心頭又涌起一股巨大的遺憾和失落。那被外氅嚴(yán)實(shí)包裹住的豐隆、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肢、那圓月般挺翹的豐臀……
這些最能展現(xiàn)她絕世妖嬈的風(fēng)流身段,如今卻是一片虛無!仿佛絕世珍寶被蒙上了厚厚的錦緞,只讓人心癢難耐,徒留無限遐想。
“李行首,可還入得法眼?”西門慶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,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臉上變幻的神色。
李師師心頭那股被畫技折服的酥麻,混合著對空白身段的遺憾,還有裹在他外氅里、被他氣息包圍的心慌意亂,竟讓她脫口而出,聲音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軟糯和嬌嗔:
“大官人……莫再叫什么‘李行首’了……喚奴家……師師便好?!彼鹚敉舻捻?,眼波流轉(zhuǎn),那三分倦懶、七分信任里,此刻竟真真切切地?fù)竭M(jìn)了幾絲羞怯與親近。
這里院內(nèi)李行首羞答答的讓大官人喚師師,皇宮內(nèi)一片哀嚎起因都在她院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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